Nikkimars🧸🐥

鸡鸭鹅狗文手nikki,写仏英的,偶尔冒出苏英、仏米及其他cp,请洁癖的姑娘谨慎关注哇…!

金三角吹,相关cp见啥吃啥,只要粮好恰,我么得原则
励志把lof开成动物园(?)

【七更】我那令人痛恨的前夫 [DOVER]

·早晨醒来亚瑟突然发现自己与离婚将近一年的前夫互换了身体,以及围绕这件诡异事产生的一系列愉快或不愉快的故事。
·还没坑,想不到吧JPG

【一】

【六】


***

“—— ——”
“喂?”
“胡子,你起床了没?”
“你以为是谁在接你的电话?”
“那就行了,话别那么多。”他语调平平,“我是来确认你不会上班迟到的。”
“我不得不早起,”他哼了一声,“你的被子和枕头仿佛整晚都在掐我的脖子。”
“真巧,我临睡前就把你屋子里全部的的熏香蜡烛都给扔了。”
“你真是个手脚麻利的烂人,”弗朗西斯似乎早有预料,“但是放心吧,我留了你找不到的存货。”
“你是说洗手池柜子里的那些?”
对面低声骂了一句,简直让亚瑟得意不已。这样的丰功伟绩真应该被刻在洗手池的柜门上。
“快月底了,弗朗西斯。”他再次嘱咐道,“无论如何别毁了我的全勤记录。没别的事我挂电话了。”
“没事,没事。”对面的人倒恢复了往常轻飘飘的语气,“只想说你的身材保持得真垃圾。”
这一意外状况马上摧毁了亚瑟的胜利感。“我、你在干嘛,弗朗西斯?”
“这还不显然吗?”他不以为然地说,“对着卧室的全身镜欣赏自己的裸/体。”
“噢,”亚瑟翻了个白眼,“你这人可真他妈……”
“胳膊跟姑娘的一样,亚瑟。”他颇为悠闲地瞧着自己的上臂瞧,“你真的一点肌肉都没有吗?我就跟这样一具干巴巴的躯体躺在一起那么多年?”
“放你的屁。你又好到哪里去了?”他压着怒火歪头夹着电话,腾出两只手掀起自己的睡衣努力试图看到肚皮的全貌,“你以为自己很健美先生,嗯?我如果现在脱掉上衣走到街上,隔壁刚退休的老头儿都会笑掉大牙……”
“早上好,弗、亚、”
他推门而入的可怜儿子又在名称上卡了两下,进屋看到他正拎着衣摆以一种不太雅观的方式自我欣赏,捂住额头又退了出去。
“我的天哪,你到底在干什么啊?”他嚎。
这可让亚瑟·柯克兰尴尬极了,尤其是与此同时电话对面还传来了某个坏种的嘲笑声。他赶紧把睡衣掖进裤子里(显然他没必要这么做),随便谩骂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

“阿尔弗雷德?”终于收拾妥当的“波诺弗瓦老师”走出卧室,“别划手机了。你觉得这么穿看起来怎样?”
阿尔弗雷德短暂地抬了下眼皮,然后非常坚决地开始摇头:“正装?那只有参加校庆典礼的时候才穿。你就不能随便穿点什么,不那么一板一眼的?”
“我以为今天是周一,得严肃点。”他低头打量了自己一会儿,“好吧,我尽快换。”
阿尔弗雷德咕哝着应了声,掏出口袋里缠作一团的耳机线,抖了两下起身时塞在耳朵上。
“那我出门了,Dad.”他朝卧室喊。
“等下,你吃没吃早饭?”急匆匆追出来的亚瑟刚从弗朗西斯的套头毛衫里探出两只眼睛,“老天啊,我给忘光了。拿你的零用钱去便利店买个面包。”
“唉,行啊。晚上我再拎袋即食麦片回来。”他走向放在门口的背包,“你呢?吃点儿什么?”
“不了。”亚瑟理好衣领,而那头打卷的金发被折腾得有点乱了,“学校旁就有吧?先到楼下等我,我载你去。”
“呃,什么意思?”这话让阿尔弗雷德产生了些许不祥的预感,“跟你、爸?”
“对。跟我一起出门,快点。”
“不,不不不。我不想和你一起去学校,”他慌忙摆手,“不是针对你,但和家长一起去上学,我不是小学生啊!”
在小儿子试图挣扎的空当亚瑟已经先他一步走到了门边。对于这番无力的坚持他不予理睬,从口袋里掏出汽车钥匙,另一只手顺便拎走了阿尔弗雷德的背包。这一举动产生的效果就像拉住了大狗脖子上隐形的牵引绳——让他的小家伙不得不跟着走了。
“天哪。爸?我有辆自行车啊老爸!嗨?噢该死…”


***

阿尔弗雷德被车上的安全带勒得喘不过气。他用余光偷瞄着身旁的亚瑟——单从视觉角度出发,一个穿咖色针织衫、头发扎得过紧的弗朗西斯。
“我都不知道弗朗茨还有这件衣服?”他问。
亚瑟冷哼了一声。“你当然不知道,”他说,“这件是我买给他的。这么多年就没见他穿过,该死的东西。”
“行啦,他好歹还挂在衣柜里,没趁早当垃圾扔了……疼!疼,亚瑟!”
亚瑟放下揪着儿子耳朵的手。
“你之前也天天送马修上学?”他揉着自己的可怜的耳朵,“不会吧?有点同情心好吗?”
“公司和学校不顺路。”他否定了小儿子的假设,“弗朗西斯可就在你学校里工作。”
“我从来不跟在他身后进校门。他尊重我的意见,亚瑟!”
亚瑟嗤之以鼻。“他懂什么叫尊重?算了吧。到学校,你得开始叫我波诺弗瓦先生。”
“什么?不,从来没人那么叫。”他在亚瑟看不见的角度做了个鬼脸,“只叫弗朗西斯,所有学生都是。”
“‘所有学生都是’,听上去像一帮小混混。”
“我上的是正经学校啊,爸。”阿尔弗雷德对他没好话的嘴习以为常,“我都忘了问。你还怎么还把家里的车开过来了?”
“留在那儿没什么用。”亚瑟稳握着方向盘,“弗朗西斯又没有驾照。”
“弗朗西斯没有驾照?”
“对啊。他、”亚瑟一顿,抬眼瞧了下后视镜里自己那张法国脸。意识到问题所在的司机先生开始用指节用力顶压太阳穴,“噢!活见鬼。”
“哈!你也有无证驾驶的一天!”他不怕事大的儿子这回倒精神亢奋,似乎已经把家长送上学的尴尬抛之脑后,“准备好和条子来场飙车大赛了吗,酷老头儿?”
“市区限速四十。”他冷冰冰地回复,“以及故意管警察叫条子并不酷,只是蠢。”
“扫兴!”
“这路上有停车场吗?”
阿尔弗雷德假装没看到老爸的白眼,开始紧张地探测敌情。
“报告,先生!没有,先生!”他坐直身子回答,在脸旁草草比了个军礼,“两边净是些绿化带,先…!”
“吵死了!”他的上级终于忍无可忍,“给我安静点儿,小蠢蛋!”
“别担心。再三个路口就到,你没问题的。”
“我不相信运气。找个地方靠边先停下……”
“在早高峰时段?还想在临时停车位扔一上午?”
“唉,去他妈的!”亚瑟破罐破摔地捶了下方向盘,“祈祷路上别遇见交警吧。”


***

有时候人得学会相信自己的运气,这听起来像弗朗西斯·波诺弗瓦会说的话。可惜这么多年来,亚瑟从未赞同过:有个本身就和意外状况挂钩的丈夫和唯恐天下不乱的叛逆期熊孩子,还仍能尽一己之力让生活中的一切有条不紊,这样的人怎么会去押运气这种未知数呢?可时至今日,当他坐在自己开了将近十年的车上,却没法挺起胸膛跟交警证明自己正是车上驾照本里那个男人时,他不得不开始觉得,偶尔赌一把也是必要的。
“还有一个路口就到。”他说,“几点了,弗雷迪?”
”早着呢。我们谁也迟到不了。”
“行。”他点了点头,等着眼前的红灯过去,踩下油门。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他得相信自己其实运气不错。
“阿尔弗雷德,”他说,“你说的没错。你已经十六岁了,要是实在不想和家长一起进校门,就按你想的做。在理解你们这些孩子方面我并不比弗朗西斯差,别总觉得我是不近人情的那……”
“亚瑟?”心不在焉的男孩儿却突然脸色一变,“亚瑟!看前面,天哪,完了!”
——运气不错?去他的运气。
“真的假的?”亚瑟·柯克兰难以置信瞪着近在咫尺的学校大门,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学校门口的路口会查证件?弗朗西斯为什么不早说?”
“大概因为他根本不开车——除了你没人会开车。”
“我当然知道,可哪有从早上就开始查这查那的?”
“可能他们也觉得今天是周一,得严肃点儿?”
“见鬼!”一向尊纪守法的好公民怒火中烧,“见鬼的条子,见鬼的弗朗西斯!早多少年我就告诉他去考个驾照,他却说‘我喜欢散步的感觉’!”
“猜怎么样,我也发现‘条子’听着很蠢了。”阿尔弗雷德说道,“是抽检,亚瑟。镇定一点儿,或许轮不上你。”
“你是说干等着老天保佑?太冒险了。”他瞄准一个空隙朝一边打舵,“现在从这边开出去还来得及……”
“别、亚瑟!别吸引交警的注意,嗨!!”
 “该死!”
没有驾照的“波诺弗瓦先生”遗憾地踩住刹车,摇下车窗,朝警察露出微笑。
“早上好,先生。”对方问候道,“能出示下驾照吗?”


tbc.




评论(82)

热度(839)

  1. 共3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