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kkimars🧸🐥

鸡鸭鹅狗文手nikki,写仏英的,偶尔冒出苏英、仏米及其他cp,请洁癖的姑娘谨慎关注哇…!

金三角吹,相关cp见啥吃啥,只要粮好恰,我么得原则
励志把lof开成动物园(?)

*Talk tonight - Noel Gallagher

是听歌的随便瞎打…




最后的事情简单了许多。我们喝多了,而他发现我正瞧他的吉他。他先向酒吧老板表达了这个好提议,并且毫不避讳地指出那儿请的驻唱歌手根本是一滩烂泥。这话颇有效果,我们——两个缺乏礼貌的醉鬼当即就被赶了出来。于是深夜里我们在街头游荡,像无家可归的鬼魂,却大笑着留在了人间。

我抓住这个陌生的摇滚歌手,“你得带我走,”他说,“去随便什么地方。还有其他酒吧开着吗?”

可我根本不理他。一个男人,一把吉他,完全的陌生人。我试着去猜他的名字,说了三个,全都错了。我没了耐心,称呼他为“你”。“你跟着我,”我说,“只管跟上来吧。”他嗤声,步子却紧得像小鸭。我就带他去看我小时候待过的地方。

“水。”他这么评论道,“沙子和石头,一条河。”

“仅此而已。”我承认,“我一个人的时候,就喜欢来这里看看。”

他恐怕是喝醉了,没别的想说。他怔怔地望着河水——不过是最普通的水。

“那就是我的生活。”片刻后,他说。“你想要钱,又厌恶它。你想为自己而唱,却再也躲不开落在你身上的刺眼灯光。

“有时这让人压抑。像水呛进你的肺里,那种很冰冷的水。你会想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我听着他的声音。“你逃到这里来吗?”我问。

他顿了一下,转过头。

“我想是的。”他说,喉结动了动,“我逃到你身边来,陌生人。”

余光里我望见他正瞧我的侧脸。我们听着安静夜晚河水流动的窸窣声响,他把肩上的吉他取下,朝前走了几步。

“知道吗?”他一手扶着吉他,心不在焉地把白手腕从袖口探出一截,在昏暗的河滩上瞧了眼时间,“这时候我该在我的演唱会。站在台上,为台下的几百上千人。”

他检查好了琴弦,扫出一片音符。

“现在,为你一个吧。”

我瞧着他。在河滩的鹅卵石上,他也望着我。演唱便就此开了场,这个尚未给我一个名字的陌生人清了下嗓子,慵懒而娴熟地继续弹着前奏。当他唱歌的时候——那正望着我的同时——他的眼睛,那双看不出情绪的、淡漠的双眸,直到接受了乐声的洗礼,才有了新的颜色。你无法形容这种明亮的色泽,恍若擦净灰尘的彩窗。目光流转,深塘底的明火就那样简单地亮起来,像点燃一盏灯。他站在我面前,成为了新的光源。


“I'll never say that I, 

Won't ever make you cry, 

And this I'll say, 

I don't know why, 

I know I'm leavin', 

But I'll be back another day...”


他不抽烟。那声音却是被说不清味道的酒洗过、被灼热的血液浸过的。在这安静的夜里,他用被琴弦涤荡过的手指弹奏;在这样安静的夜里,人是用灵魂唱歌的。


”I wanna talk tonight, 

Until the mornin' light, 

‘Bout how you saved my life, 

You and me see how we are,

You and me see how we are...”


——今夜和我谈谈,他说。他用眼神和歌与我谈话。


他唱完这一首,便自然而然地停止了。我瞧着他,在河滩的鹅卵石上;他便也望着我。

“亚瑟。”他说,“亚瑟·柯克兰。”

我立即明白,那就是他的名字。

评论(7)

热度(220)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