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kkimars🧸🐥

鸡鸭鹅狗文手nikki,写仏英的,偶尔冒出苏英、仏米及其他cp,请洁癖的姑娘谨慎关注哇…!

金三角吹,相关cp见啥吃啥,只要粮好恰,我么得原则
励志把lof开成动物园(?)

【五更】我那令人痛恨的前夫(新大陆家族

·早晨醒来亚瑟突然发现自己与离婚将近一年的前夫互换了身体,以及围绕这件诡异事产生的一系列愉快或不愉快的故事。人类家庭AU

五个月后久违的更新
先说好这篇我打死都不会弃的,对它的喜欢超乎想象www所以如果更新慢也请不要慌张(没人在意



***

“蘑菇汤的味道还可以吗?”
“好得很,papa.”马修由衷地称赞,悠闲地享用着面前餐盘里已所剩无几的食物。弗朗西斯下意识抬手摸摸自己头顶的短发,又向对方投去探询的目光。
“马修。你看看我这里的头发是不是还翘着。”
被叫到名字的儿子抬眼仔细观察自己的父亲。“呃,和刚才一样。”
“天啊。”他唉声叹气,“亚瑟这到底是什么头发啊?我什么都试过,它却还是乱翘。”
“Well…也许到中午就会好多了。”马修喝了一口汤,“刚才我们聊到哪儿了?”
“噢,你和你弟弟小时候……把方糖罐递给我一下,马蒂。我记得弗雷蒂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骑在我和亚瑟的脖子上,当时是夏天小家伙又嫌我的头发热,结果每天就缠着亚蒂奶声奶气地要坐在他肩上。”
“还有这样的事?”马蒂眼前一亮,抿唇笑了起来,“我完全没印象。”
“当时你们都太小了。”弗朗西斯啜了一口用亚瑟茶杯装着的咖啡。
“那亚瑟当时一定很高兴?”
“高兴是高兴,”他放下杯子忍俊不禁,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狡黠,“但小阿尔弗雷德每次得偿所愿坐到了亚瑟肩上,就激动得开始狂打他爸爸的头。”
“哈!”马修没忍住笑出声来,然后又迅速捂住嘴低下头。坐在对面的弗朗西斯更是毫不掩饰笑意,伸手拍拍憋笑憋得半个身子都在抖的儿子,“我知道,笑出来吧马蒂,这真的太好笑了不是吗?每次出现这种状况我就在一旁大笑不止,亚瑟就一边气急败坏地骂我一边捂着头试图制止小阿尔弗…别看你弟弟当时连话都说不完整,小拳头力气可不是一般的大,有几次亚瑟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他们可真是一对儿活宝。”
他又笑了几声,“我想再来些沙拉。厨房里还有多余的吗?”
“当然,我又把食物做得太多了。”他犯愁地耸了耸肩,在马蒂从座位上站起身时突然听见一阵声响。马修停顿片刻,“是不是有人在敲门?”
弗朗西斯侧耳倾听,这时敲门声第二次传来。他点了下头。


***

阿尔弗雷德在门外焦急地等待。顶着一头早起时乱翘的头发来开门的“亚瑟”嘴里吹着轻快的口哨,格纹睡衣解开了两个领扣,一双绿眼睛目光柔和,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就毫不掩饰地愉快微笑起来。这场面搁在以前可是够吓人的。弗雷蒂努力强迫自己消除脑海中涌起的诡异不适感。
“噢!上午好,小弗雷蒂。”
“弗朗茨!”在听见对方熟悉的语调时阿尔弗雷德发现自己对这位一天未见的父亲的想念简直超乎寻常,扑上去拥抱对方时几乎要热泪盈眶,“我真想死你了!”
“嘴真甜,我的小家伙。”他笑起来,拍了拍对方的背。“来得正好,我和马蒂正在吃早午餐。你吃过没有?”
“饿着呢。我还可以吃下一吨你做的饭。”他松开自己的父亲,匆忙踢掉鞋子,踩上拖鞋大步冲进厨房。“嗨老哥,”他朝桌旁的马修顺手打了个招呼,“弗朗西斯才是世界上最好的老爸,相信我。”
“别忘了洗手,”他跟在儿子身后走过来,“亚瑟一个人在家吃什么呢?”
“自己做自己的份,别瞎操心了老爸,他四十多岁的人早就会自己做饭了。”他打开半掩的锅盖用长柄勺舀起一点汤凑上去嗅了嗅,“还不是你惯的,他才从始至终一直是个美食绝缘体。”
“我吃完了。”马修从椅子上站起身,端起自己的餐盘走向水槽。
“马蒂?你不是还想要点沙拉吗?”
“我想我已经饱了,”他心不在焉地打开水龙头,瞧着汩汩的水流冲刷着盘子表面,“所以……”
“噢!正赶巧,那我就坐在你空下来的位置啦。”为自己盛了满满一大碗奶油蘑菇汤的阿尔弗雷德朝面无表情的哥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径直朝着口中的那个座位走去。“弗朗茨,你也快过来!”
“马上。以及今天的盘子交给最后一个吃完的人来洗,小英雄。”
“WHAT?”他惊叫,立刻埋头咬下一大口吐司。
“吃得再快也没用bro. 因为我们早都吃完了。”
听到这话吃得过急的阿尔弗雷德咳了几声。“狡猾…”他抱怨道,在弗朗西斯走进桌子并在对面落座时咬下第二口吐司。他坏心眼的老头儿一脸的忍俊不禁。
“嘿,快停下,”他放下面包,半站起身伸出两根手指将弗朗西斯上扬的嘴角朝反方向压下,“不得不说看亚瑟这张脸露出这种笑容真的太恶心了!”

***

临近下午弗朗西斯那令人痛心的头发已经安分了许多,然而在这个挑剔且心含偏见的男人看来鸟窝仍旧是鸟窝,无论何时也不会与他的审美标准完全一致。此刻他仍不愿放过这具从亚瑟那借来的身体,已经忧心忡忡地在盥洗室镜子前站了仿佛一世纪那么久,顺便热心肠地琢磨着给这颗前夫的倔脑袋买一个睡帽。
就在弗朗西斯如此忙碌不堪的同时,家中的那对双胞胎也正想方设法在客厅里消磨时光。马修擅长应付沉默,正满足地捧着他尚未读完的那本书,并试图通过远远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方式继续和他吵闹的弟弟赌气。可总是有人不愿意安静地当一个被冷落的儿子:弗朗西斯因为莫名其妙的事手忙脚乱,本应住着老古板亚瑟的房子也不是一个适合探索的好地方;电视节目空洞乏味,书架上也没有他喜欢的类型读物。于是我们可怜的弗雷迪开始思索自己是否真的不属于这里,只能像个孩子那样嘟着嘴,做出一副引人关注的小狗模样待在三人沙发的中央位置。
“我们来玩儿点什么吧bro,”他向自己的哥哥求救,“过来过来,坐我这边。”
“不用了,”马修语气冷淡,“我没心情。”
正努力和镜中人增进感情的弗朗西斯也因此回头向客厅瞥了一眼。“你们两个小家伙在闹什么别扭?”
“别扭?”阿尔弗雷德简直一头雾水,“我们没有啊。”
而另一个孩子只是耸了下肩。弗朗西斯挑眉,又瞥了一眼镜子里那个本应被称作亚瑟的男人。
“我在抽屉里发现一罐没开封的发胶,”他兀自说起,“保质期过了。但我猜亚瑟的头发不会介意这些。”
无所事事的小儿子并不热心地朝对方望了一眼。“衷心建议你别这样做,那东西看起来骚过头了。”
弗朗西斯犹豫片刻,终于还是把发胶放回了抽屉。他用鼻子哼了一声。
“我跟没跟你们说过,亚瑟年轻时是个朋克男?”他望着镜中自己的目光染上一丝不屑,“他还打算瞒着我,但有一次我叠衣服时翻出来一件超级性感的皮夹克…”
“呃,大概说了有一千遍吧。那的确很酷,可他现在是个四十出头的老古板上班族,老爸。”阿尔弗雷德吐了吐舌头,“年龄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啊?”
“很多可怕的事。”他将自己额前的碎发撩起,“谁知道那么一个可爱的家伙会变成今天这副德性?……噢,抬头纹。”
阿尔弗雷德皱了下眉,低下头心不在焉地研究起自己的手指来。谢天谢地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终于给三个人的这种无聊状态画上了句号,阿尔弗雷德因这响动竖起耳朵,一种不好的预感袭击了他。在马修合起书走向门口时他坐直身子目光警惕。
“呃、”
“我猜是我们亲爱的朋克男。”弗朗西斯仍不慌不忙地摆弄着自己的头发。
“噢!别吧,那我先躲起来…”
当他刚打算付诸行动并从沙发上站起身时马修应声开门,紧接着门边露出来的半个卷毛脑袋让他不得不放弃这个计划。
“午安爸爸,”马修弯起眼睛对这个阿尔弗雷德现在一点都不想看见的人笑得亲切至极,“是你来了。”
“嗯,”这位老绅士点头致意,却明显被其他杂事所扰地东张西望,“阿尔弗雷德在这儿吗?他大早上跑出来,我一天都没见到他的影……子。”
“嗨Dad,”这个还保持着准备悄悄溜走的姿势的男孩儿颇为尴尬地说。
“噢。”亚瑟立刻收回视线摆出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其实我只是随口一问,我是来拿我做了一半的刺绣的。”
马修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亚瑟用他拙劣的演技努力假装对家人漠不关心有什么意义。他接过了父亲脱下的大衣。
“这没良心的小鬼貌似觉得我和弗朗西斯离婚也意味着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亚瑟面对长子自言自语道,“如果这样我大概不需要和他多费口舌了。”
阿尔弗雷德站在原地双手插兜耸了耸肩。
“Holy Christ. 我真的没办法和你沟通,如果我想跟你断绝关系干嘛还要叫你Dad? 你没听见我怎么称呼你吗,Dad, Dad Dad Dad?…”
“你们是特意来我家吵架的?”
终于从盥洗间走出来的弗朗西斯瞧着自己的前夫和小儿子,挑了下眉毛。亚瑟转头瞥了瞥这个突然介入的男人。
“我回我自己家来取些东西,有什么不妥吗?”
“取什么?那些大夏天也摞在柜子里的毛线背心还是那些该在葬礼上戴的领带?”
“谁的葬礼?你的?”
挂完衣服的马修默默捂住耳朵,逃离现场去为口水战中的关键一方拿他当作借口的刺绣。
“还有你,阿尔弗雷德,”亚瑟移回注意力,批判的目光落向他叛逆期的小儿子,“一大早就跑来找你的可爱爸爸做饭给你?你是不是该借机减减肥?我还没见过哪个十六岁的小伙子有肚腩的。”
受到污蔑的小伙子不屑地努了下嘴。“你当然没见过,老头儿。因为英雄的肚子上全是帅气的腹肌。”
“行了,都少说两句。”弗朗西斯朝话题中的年轻人使了个眼色,在沙发上坐下抬眼看着那张自己的面孔。
“自己随便坐,亚瑟。我就不跟你讲那些繁琐得好像生活在中世纪的礼仪了。”
亚瑟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发出不屑的轻哼。“我来跟你谈正事,弗朗西斯。”
翘腿坐在沙发上的“亚瑟”抬眼看了看他,蔑然挑高一边的眉毛。“Quoi? 我是不会和你复婚的,老毛毛虫。”
“你该庆幸现在长着一张我的脸,否则我保证动手撕烂你的嘴。”他冷言威胁。
弗朗西斯翻了个不明显的白眼。“谈正事?”
“明天就到工作日了。我们的事打算怎么办?怎么瞒下去?”
对方似乎是开始考虑他提出的问题,皱起眉用一种令他不爽的眼神打量着他。就在亚瑟快要被激怒的前一秒,男人悠悠开口:
“还不简单?去各自的单位告诉上司我们互换了身体,然后你我手挽手去精神病院安享余生。”
“Fuck god!”刚打算找个地方坐下的小儿子瞧见亚瑟骤变的脸色顿时跳起身大叫,“别动手老爸!!”
“放开,阿尔弗雷德!”亚瑟不耐烦地使劲甩开儿子莫名其妙紧紧攥住他手腕的手,“看在上帝的份上我还没因为一句屁话激动到那地步!”
对面的罪魁祸首翻了下眼珠。“所以唯一的办法,从明天起我去你的公司,而你去学校上班——至少先撑过这一阵。”
“你在开玩笑?”他挑眉揉揉手腕,“你会在我们换回身体之前搞丢我的饭碗…”
“你知道我不会,亚瑟。”他手肘撑膝探身向前目不转睛地用本不属于自己的绿眼睛盯着对方,“放心,这只是暂时之计。我们基本都认识彼此单位的同事,咬咬牙尽量别露出马脚就能糊弄过去。工龄将近二十年的老员工,总不会因为小的纰漏被辞退吧?当初是你非想和我玩这个角色扮演,现在我奉陪到底。”
“疯子。”他嘟囔,“这没的商量,弗朗西斯。休想把你那法国人的盲目自大带到我的工作上去。我也教不了那些高中生。”
“亚瑟,只是美术课而已。我当然会提供给你现成的教案。就算我拜托你,你猜得到高中生知道了这种换身体的新奇事儿会是什么德性,整个学校都会一团乱。这对那群自大又无知的小混蛋的不良影响可比差劲的副修课坏太多了。”
一旁两个正上高中的小混蛋听了这话面面相觑。
“我不会替你当什么老师的。”
“那好。”弗朗西斯一反前态爽快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转身作势去厨房拿被遗忘在餐桌上的手机,“虽然我知道你能力有限,但还真没猜到你连一群十几岁的毛头小孩儿都搞不定。真抱歉是我高看了你。我去给校长发短信请假,反正这儿也没有哪个有脑子的人能想出其他解决办法。”
在这挑衅的言辞中阿尔弗雷德连忙用余光去瞥眼前的“弗朗西斯”。这简直就是一部惊悚片——谁能想过他超棒的模范老头儿有一天也会露出这种表情?他的嘴唇抿成冷冰冰的一条线,眼神就像是要把另一个人烧穿似的。如果有一天他们换回身体弗朗西斯一定会抱怨亚瑟对他身体的“不当使用”导致他的眉心留下了一条该死的皱纹……天啊!为什么他们就不能赶紧换回来?
“等等,”这个可怕的“弗朗西斯”终于开了口,“让你的请假借口见鬼去吧,给我站住。”
当对方真的听话地停住脚步时亚瑟把嘴张了又合,最后咬紧牙关。“……勉强试试,”历经思想斗争他终于挫败地说,“一旦出岔子再立刻更改计划,就这样。我们走着瞧,弗朗西斯。一个…”
“激将法,天哪!”阿尔弗雷德听起来快要疯了。他的亚瑟老爸跑到学校和他全天待在一起?这简直就是监视!“亚瑟!你一把岁数还这么容易被牵着鼻子走?”
“…一个知名企业的员工管理不了一群学生,你当真这么认为?”显然完全落入了圈套之中的亚瑟直接无视了儿子的提醒,在与前夫无休无止的全方面竞赛中又一次变得像个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小孩儿,“你最好担心担心你自己。我上班的制服在……”
“卧室衣柜左开门第二件,上帝啊。”弗朗西斯颇为不屑,“你毫无意义的叮嘱可以停一停了吗?”
亚瑟沉默地瞪着他,脚步沉重地走近茶几。
“我要我的全勤奖,弗朗西斯。”他俯身把马修为他拿来的刺绣抓在手里,“希望你不至于烂到每件事情都搞砸。”
弗朗西斯蔑然朝门口扬了扬下巴。“走着瞧,'波诺伏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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